2008年8月24日 星期日

當消失中~~~記憶



2007年12月中消失

2008年3月中消失

2008年8月中消失

消失之前 記憶清楚明晰

消失之中 記憶毫不在乎

消失之後 記憶消失殆盡

2008年8月8日 星期五

Ole Scheeren談比CCTV更加複雜的TVCC與設計理念



Source from 東方網

2008年8月8日

來源:三聯生活週刊 選稿:張侃理

比起CCTV,TVCC相對矮,正常,不張揚。但在奧雷看來,CCTV大樓只是外觀奇異,內部卻再正常不過:「在內部設計上,它就是一幢最正常的塔樓。內部的樓層設計是非常合理的,所有功能都被安排在最合適的角度上。」而說起TVCC,奧雷卻用了「好玩」這個詞。在他眼中,TVCC是一個「堆盒子」的遊戲,無數漂浮的盒子堆在一起,然後他給了它們一層皮膚,把鬆散的盒子組合在了一起,「這樣,我們就把CCTV做成一個大的鋼建築,把TVCC做成了一個複雜的建築,兩者有了區別。有趣的是,它也是一個可實現的建築,因為所有的鋼鐵工人做一個建築,所有的混凝土工人做另一個建築,兩者並不互相競爭」。
的確,比起單純滿足的製作和技術要求的CCTV大樓,TVCC更加複雜,它不再僅僅是媒體辦公的地方,在那些「漂浮的盒子」裡,還包括兩家電影院和一家劇場。這使它的身份帶有公共性質,正如奧雷在事先規劃時所設想的那樣:「我們決定把它定位成兩種不同的功能:一個是技術樓,負責製作;一個是公共建築。兩種完全不同的身份。」

「變形金剛」劇場
TVCC是流動的,延伸的。在奧雷的設想中,儘管這部分建築承擔公共空間的職能,但這些職能並非簡單獨立出來。「你可以看到曲線是流動的,從精巧結構過的塔樓流動延伸到城市地帶,參與到城市的活動中去。盒子衍生出劇場、影院、大廳,而大廳連接戲院、電影院和工作間。這個建築是延續的,它的空間是開放的,從外到內,連接的空間,方便市民來到這裡看電影,看戲。」奧雷說。
  設置「華匯時代劇場」,最原始的目的,只是一個供中央電視台內部錄製節目用的大型演播廳。中央電視台之前有自己的演播廳,但是座位太少,只有兩三百人,而租用外面的劇場,又會遇到專業的電視設備與劇場本身的傳統樣式的矛盾。因此,如何建造一個既可以滿足電視錄製轉播需要,又有足夠空間的劇場,就成了央視新大樓在設計之初的一個考慮。  
現在看來,奧雷的這個設計,已經突破了所有人的想像。  劇場設置在TVCC的延伸出來的翅膀上,內部完全打破常規:舞台不是固定的,座位不是固定的。座椅固定在特製的車台上,可以任意推動,任意組合。因此舞台可以相應幻化出傳統舞台、雙面舞台、T形舞台等形式,甚至從劇院正門到舞台區域的後台出口,可以完全打通,構成一個完整的長條形舞台,使舞台空間與室外空間融為一體。「這不是個劇院,是『變形金剛』。」
連奧雷自己都這樣說。他說他曾經設計過很多劇場,但這樣完全打破常規的設計,還是第一次。靈感的來源,是對常規劇場形式的厭倦「觀眾都是平等的。」他說。在奧雷看來,傳統的常規劇場,根本無法體現這樣的理念,反而人為地把觀眾劃分出了等級。「傳統的典型的劇場裡,觀眾和劇場的關係是固定的,這樣造成有些地方視野好,有些地方視野不好,於是有些區域賣得貴,有些地方賣得便宜,把觀眾劃分出了等級。」「觀眾都一樣,這樣的想法讓我更興奮。讓觀眾聚攏來,成為一體,是多麼令人激動的想法。現在,所有的觀眾都可以在前面了。 」奧雷滿意地說,「嘿,想像一下吧。舞台空間和室外空間融合在一起,汽車從前門開入,可以直接從後門出去,花車川流不息!」在講解到這個劇場甚至可以被用來為市民舉辦嘉年華會的場景時,奧雷激動起來。  
奧雷去看過新蓋成的國家大劇院,但是他覺得那個設計過於傳統。「挨著天安門,封閉空間,從外面看可能造型奇異,但內部是非常正常的劇場。所以在這個計畫上,我想的是,如何能讓這個劇場更加充滿想像力,比北京已經具有的那些劇場更浪漫,這是我們設計的出發點。我相信我的舞台甚至會改變演員和舞台的關係,帶來一種全新的演劇方式。」新形象,新地標   「北京已經有了這麼多劇場,央視為什麼還要涉足劇場領域?這個劇場的經營理念,會和其他劇場有什麼不一樣?」「這個問題很尖銳。」,「最開始,我們叫它電視劇場,但在建造過程中,注意力和想法已經發生了改變」。  
這個改變在於,大家開始意識到,這個劇場的作用,將不僅是功能性的,它有很大的潛力成為央視文化形象的一張新名片。「中央電視台不僅是個媒體,這麼多年來,它已經成為一種文化,而中央電視台在建設自身文化方面仍然有一定的欠缺。」「央視在大家心目中一直是個嚴肅的媒體,但我們希望,除了嚴肅,觀眾還能意識到,它還有別的。」郝麗娟說。  某種程度上,這或許也是北京這座城市希望給外來人的印象。奧雷的辦公室設在建外SOHO,庫哈斯在亞洲的業務,就在這個辦公室裡進行。據說,北京新機場的設計師、諾曼·福斯特的辦公室也離此不遠。現在,他把那張圖拍到記者面前,在那藍圖上,CCTV新大樓不過滄海一粟。  「情況就是你知道現在有什麼,但是未來有什麼你不知道,你只是知道這裡未來會有很多高樓大廈。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想,我所能做出的最令人興奮的事情是什麼。」  
最令他興奮的也許還是這個國家和這座城市。20歲左右時,他曾在中國南方旅行過3個月,當時他看到的,是一片等待開發的處女地,「中國古代有很多令人驚異的建築,但在『文革』的時候有很多被毀掉了。上世紀七八十年代,建築都以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,只有很少堪稱建築的作品。上世紀90年代初,中國開始加速發展,比如說在深圳,那時我感到將有東西萌芽,但還沒有真正萌芽」。「17年後,中國在很多方面已經是另一個世界。」奧雷說。這國家變化之快有時甚至連他都覺得有些「急躁」,「它忽視了很多東西」。在北京,他住在涉外高級公寓裡,而不是像很多外國人一樣租住四合院。他覺得那些人在「假裝」:「他們假裝是真實的,但其實不再真實了。尤其是現在四合院裡住滿了外國人,就更比不上方盒子大樓更真實。」「我對歷史很感興趣,但我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。我覺得做一個無名的屬於未來的人,比做一個浪漫但是過於多愁善感的人要好。」奧雷說。

2008年8月6日 星期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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